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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了,何苦累心费力去纠结前世呢。”
斛律雨沉吟了一会儿,随后笑容如初道:“阿纬,你说得对,前世都过去了,我没必要再想。。。啊!”正说着,高纬却突然动了起来,而且速度加快了许多,渐渐地使得两人的肌肤上都蒙上了一层薄汗。
过了没多久,高纬终于使她今夜在自己面前绽放了第一次。沉默地埋首在斛律雨的脖颈间,好似今夜一切就此回复平静。
斛律雨没想到,自己从顶峰落下没多久,就被她拉进了新一轮的狂欢之中。看着她额上的细汗,不知为何斛律雨觉得她是想把自己累晕,而且是因为刚才自己说的那事才让她变成了这样。
纱幔微微抖动,里面不断传出引人遐想的呻、吟和低低的喘息,纱幔外的檀木香兽依然燃烧着香料,发出轻轻的燃烧声。
不知过了多久,纱幔里伸出一只白皙小巧的手,手腕上还明显带着细汗。很快,另外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顺着那手的手腕包住了掌心,两只手十指相扣,一起回到了床幔之中。
数次巅峰之后,斛律雨终于累极昏睡过来,高纬下了床榻,去浴池拿了一块温热的毛绒巾,为斛律雨清洗了身子,为她穿好中衣,盖好锦被,自己才去浴池又草草沐浴了一遍。
斛律雨醒来的时候,转头看向窗外,天已经昏黑如墨。猛地蹙眉,看向身前的锦被,果然锦被中央凸出了一块。
斛律雨怒了,低喝道:“高纬!”双腿轻踢着那人,想将她踢开。却不料正中那人下怀,作坏的手指一下子滑了进去,斛律雨瞬间无语了。
锦被蠕动,之后一个脑袋钻出,高纬坏笑道:“没想到娘子你如此迫不及待。”斛律雨无奈扶额,心中不由想道:这人一喝醉就是活脱脱的昏君做派,哪有这样没完没了的。
刚想开口说话,可是胃里猛然冲出一阵酸楚感,忍不住低头掩口干呕。高纬见状,心下浮现一个可能。立刻离开斛律雨的身体,穿好中衣,又为她整理好衣服。
斛律雨见她蹬上乌皮靴,一面披上披风,一面命宫人去传了太医。又见她脸上隐隐喜色,心里也有些底了,右手不由抚上了小腹,暗暗祈求此次能愿望成真。
半个时辰后,中年太医再一次在煎熬中把脉,心里的苦都说不完了。上次是左娥英,这次是左皇后,两次都在皇帝的注视下诊脉,自己的运气怎么会差到这程度。
太医诊断完毕,松了一口气,收好小软垫。朝高纬禀报道:“恭喜陛下,娘娘确实是喜脉,已然近两月,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