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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攥紧手,总觉得像在自己坟头蹦迪,今晚躺不躺进去,神仙难料。
“我想给你升级一下,父亲赞助我两百万,戒指我给你买个大的,怎么样?”
靳浮白喉结滑动,目光久久定格在她的脸上,仿佛要凿出一个洞,一窥究竟。
宁惜手心的汗越冒越多,“钻石不衬你气度,我给你买个玉石的吧。”
靳浮白眼底倏地塌陷,角角落落,边边缝缝都是波澜,“为什么想到送玉?”
“那该想什么,男人——”
她眼前一花,男人的唇舌堵进来。
宁惜先是感觉舌头被绞住,力道七分怒火澎燃,三分恨之不及,吮的她十分害怕。
狗东西,刚才果然在装淡定。
下一秒,她眼泪冒花。
靳浮白一万条罄竹难书的罪状里,胡茬位列前十。
滋生又快又密,根根雄浑,如同铁丝一般。
宁惜下颌被碾压,厮磨,唇舌被撕咬,掠夺。
“靳浮白,你没刮胡——”
万分难得的喘息机会,被她一句浪费掉。
宁惜睁着眼,看男人眼睑闭合,睫毛浓密,发泄着凶狠,暴烈,在每一秒的纠缠里相互窒息。
欲罢不能。
她还感受他腰腹激昂起弧度,精壮的轮廓,彪悍的桎梏。
男人的怒火在女人身上,极易转变成其他火焰。里面憋着的矛盾越多,转变后,万箭齐发指向你。
要么融入他骨血,要么被他融入。
宁惜太清楚,靳浮白怒火转欲火后的模样,男女这种事,男人太疯狂,女人要送命。
她急切挣扎,躬身拱开他。以为欲望上脑的男人,是不会轻易被塘开的。
可顷刻,靳浮白顺着她挣扎的力道,松懈,唇舌也温柔下来。
宁惜心止不住往下跌。
他不放,她危险。
他放了,更危险。
是知道她怀孕了吗?还是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