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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嘴唇。
“不会有事，别担心。”贺既沉看出了杨柳的紧张，拍拍她的胳膊，“妈，今时不同往日了。”
话虽这么说，但母亲对儿子怎么可能不担忧。
听见这句“今时不同往日”，杨柳忽然想起了什么，问他：“对了，你找到甜甜了么？”
贺既沉的目光顿了一秒，片刻后，答非所问回应她：“前几天我订婚了。”
杨柳是不看新闻的，贺既沉特意吩咐过这边的人，不允许他们给杨柳看任何新闻。
因此杨柳并不知道贺商承和盛攸妍订婚的消息。
“……你和谁订婚了？”杨柳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是甜甜吗？你什么时候找到她的？”
“不是她。”贺既沉否认，“是别人。”
杨柳下意识地追问：“那你和甜甜——”
“小时候不懂事儿罢了。”贺既沉说，“过去的就留在过去，说不定她已经不记得我了。”
“那你订婚的这个姑娘，你喜欢她吗？”杨柳打听起了这件事情。
贺既沉模棱两可地说了一句“还可以”，没有详细跟杨柳说盛攸妍的事儿。
杨柳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有些遗憾，贺既沉找了那个姑娘这么多年，没想到有缘无分。
“十一点了。”贺既沉看了一眼腕表，解开袖口挽起袖子，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我去做饭，你先晒晒太阳，饭好了我来接你。”
贺既沉来到厨房，从冰箱里取出食材开始动作。
他站在洗碗池前开了水龙头洗菜，深邃的双眼盯着潺潺的水流，尘封的记忆攒动。
菜洗干净，贺既沉嘲弄地勾勾嘴角，关了水。
脑海中的某些画面也像水阀一样，戛然而止。
——
贺既沉在杨柳这边陪着她吃了午饭，午睡后又陪她下了几个小时的围棋。
杨柳之前是中文系的讲师，业余爱好便是下棋，贺既沉自幼耳濡目染，也精通棋艺。
母子两人许久没有坐在一起下过棋了，杨柳一个下午都很开心。
傍晚时分，结束一场棋局后，杨柳看了看窗外的夕阳，“今晚有行程吗？没有的话，陪妈吃完饭再走吧。”
杨柳的话音刚落，贺既沉摆在桌上的手机便嗡嗡震动了起来。
盛攸妍的电话。
贺既沉目光沉了沉，拿起手机，走到院子里才按下接听键。
“既沉，晚上我订了餐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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