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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星河肯定是起不来的，她对自己的认知非常清晰。
“你自己去上班吧。”
孙伏点头答应道：“好，那到时候你醒了想回家给我打电话，我叫人回来送你。”
孙伏家的床不知为什么，躺上去竟然格外舒服。那一晚，虽然没能如愿吃到人有些不开心，但卫星河还是一沾枕头就很快睡过去了。
第二天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
她起来先是发了会儿呆，然后才穿着昨晚孙伏给她的他的睡衣，跟皇帝拖着长袍一样迷迷瞪瞪地走出房门。
孙伏跟她说早上阿姨会过来上班，什么时候醒过来想吃东西下楼找阿姨就好。只是她刚走到楼梯口，还没看见阿姨的影子，先看见的，却是从遮蔽视角的楼梯扶手下露出的一双浅色的高帮运动鞋。
卫星河愣了一下，下一瞬，那双鞋的主人就动了动，将整个人影显现了出来。
孙牧叼着一枚包子，瞪着大眼睛震惊地望着楼上的卫星河，震惊到以至于嘴里叼着的包子都不小心掉了下来，被他眼疾手快地捞住了。
他眼睛飞快地瞟了一眼卫星河乱七八糟系着的睡衣，然后就这么呆住了，连包子馅里热腾腾的油从咬过的口边渗出来都没发现。直到油滴落在手指上把他烫得“嗷”地一叫唤，他才仿佛刚缓过神。
旁边传来了狗叫声，金毛狗听见主人的动静靠过来吠了两下。孙牧连连冲狗道：“别吵别吵别吵。”
他站直，目不斜视，大声冲卫星河喊了一句：
“嫂子好！”
卫星河差点儿没踩空楼梯。
卫星河这会儿下楼也不是，不下楼也不是。
孙牧就站在楼下客厅里，目光惊奇地跟看见外星人一样地看着他。他站得直，他旁边的狗观察了一会儿也很聪明听话地学它主人的样子坐在地上，板正地跟孙牧一起并排抬头看着卫星河。
不是，他怎么在这儿？
孙牧左手捏着包子，右手端着豆浆，挂着一抹笑看着楼上稍微有些僵硬的卫星河。
“呃……吃饭吗？”
他一边吃包子一边打招呼一样问着，眼睛始终绕着她打转。
是审视，是观察，是惊讶。
是动物园看见会自己剥瓜子的猴子一样稀奇的眼神。
稀奇什么？稀奇她真跟他的好大哥在一起了？稀奇她真有本事？
卫星河看着他的脸咬了咬腮。
也许孙牧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