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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的终身大事，我甘之如饴啊。”宋闻兴奋道，“大人您不知道，这是我跟着您以来，干活干的最情愿最开心的几天，简直是梦里都在干活！”
顾辞琛觑他一眼，淡声：“喔？原来你先前给我干活一直不情愿。”
“不、不是。”宋闻抽了自己一小嘴巴，“我闭嘴，我闭嘴还不行吗？”
顾辞琛笑了声，放下手中奏折。
宋闻不觉感慨——大人居然都会笑了，实在不容易啊。
他忽然又想起一件事，道：“大人，主宅那头的暗卫今天来回话说这几天似是有宫里的暗卫盯上了戚姑娘，不知道为何。”
自从圣旨下来后，为了以防万一，顾辞琛不仅为戚清棠出行配备了小厮，暗地里还借来了谢廷玉几个暗卫看着。
他眸光微冷：“宫中谁的暗卫，可查清楚了？”
宋闻道：“追踪后进了玉阳公主的府邸，但不确定是不是玉阳公主的人。”
顾辞琛蹙眉，思忖片刻道：“玉阳公主做的那些事证据都准备好了？还有贵妃和宁家的证据，都提前准备着。”
这么多年来他一向如此，未雨才能绸缪。
宋闻忙道是。
顾辞琛心里久违地升起了不安的感觉，他又嘱咐道：“再去谢廷玉那儿借几个暗卫过来。”
*
因为那个诡异而真实的梦，一连三个月，戚清棠都在顾府内绣嫁衣，并没有发生她担心的事，她也就渐渐地把这件事忘了。
九月底，天气入了秋已有些冷，金记铺子那头派人来说头面初步的花样打好了，问她要不要去看看。
戚清棠便叫下人给八条胡同的顾辞琛送了封信过去。
本来想着，若是顾辞琛没空去，她干脆也不去了，省得出门再遇见什么意外。
但顾辞琛很快派人过来说会陪她一起去。
对这个结果，她也并不意外，因为他向来是言而有信的，既然当初说了会陪她去，就一定会做到。
戚清棠于是让紫鸢提前一天吩咐车夫准备。
紫鸢回来说：“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大小姐本来明日也要出门，一听说我们要出门看头面，竟然把马车主动让给了我们。”
顾家几个姑娘共用一辆马车。
但即便顾明思不让，她也可以坐顾辞琛的马车出门，顾明思约莫是做个顺水人情吧。
戚清棠未在意此事。
隔天用过早饭，宋闻过来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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