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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短短的时间内态度变化很快，让白日梦感到几丝危险。
要不是知道他是君染，差点把他头都给打爆掉以防以后被坑。
“我没心理疾病，江医生还是不要乱说话。”
“哦？是吗？”江清寒手肘离开扶手，往后靠，“可我听说，木小姐近几年追墨涵可是废寝忘食，连脸都不要了。”
“……你调查我？”白日梦眯眼，看样子君染这次是失忆状态来的，不过还是要防着点，她可不想在暗地里花了几十年恢复的法力被君染几分钟之内废掉。
她可不想以后要靠君染，显得自己太弱鸡了，好歹当年她也是主神人选之一。
江清寒：“调查？我没有，木小姐名声太大，我不想知道都难。”
“只要江医生不要上网不出门，好好工作，不八挂，想知道都难。”
“……木小姐真会开玩笑，不过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那你现在在笑什么。”白日梦见江清寒想笑却忍不住笑的亚子，刚刚的木头脸呢？
形象不要崩的酱快。
“不知道，我每次看到木小姐都忍不住想笑。”
白日梦：“你这笑点低的有点莫名其妙了。”
“没办法，木小姐见谅了。”
江清寒好不容易维持十几年的高冷形象，在白日梦面前崩的一塌涂地。
他突然有点怀疑人生了，这是怎么了？
白日梦很成功保持扑克脸，“没事，你想怎么样我又管不到，只不过我没心理疾病。”
“但我听闻木小姐苦追墨少很久，不管墨少怎么对你你都心甘情愿……”江清寒说到这，心里升起别样的感情，脑海似乎一直有声音回荡，好像在说那不是真正的她。
江清寒再次陷入沉思，在今天第一眼见到木家臭名昭着的木芝芝，心脏忍不住加速跳动，耳根子也在他不经意时烫的发热，嘴角也忍不住想上扬，想笑。
从刚开始莫名想对她好，再随着时间慢慢的推移，想出现在有她在的地方，想无时无刻都让她在他的视线中，无处可逃……
以前都不会这个样子的……
“你就当那个时候的我脑子有炮吧。”白日梦随意解释：“现在我脑子清醒了，以后再也不死缠烂打墨少了。”
“真的吗？”
“真的。”
“那你可以对我死缠烂打，我不介意的，我也不会像墨涵那样对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