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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微微皱起了眉头，“苦。”
“这是干型红葡萄酒，品质最高，发酵最彻底所以几乎尝不到甜味，稍显苦涩。”陆清宴边解释边给她递了一杯温水漱口。
他顺便映着杯口淡淡的唇印喝了一口酒。
第二杯酒是透明澄净的浅黄色，有新鲜的葡萄果香。
“干白葡萄酒的口感更佳爽口轻快。”陆清宴依旧保持着喂酒的姿势。
虞婳照旧抿了一口，凤眸微眯，“不错。”
她倏地轻笑了一声，拍拍陆清宴的手，“看，像不像服侍主人的小男宠？”
电视里正在播放一档古偶剧，有几个长相清秀的男宠正在喂女皇喝酒，姿势竟和现在的他们高度吻合。
陆清宴的黑眸微闪，下一瞬就低下了头，鼻尖擦过她的琼鼻，轻轻蹭了蹭。
微醺的酒气四下蔓延，似乎深入到了血液中，随着奔腾不休的血将四肢百骸都染上了热气。
酒味强势地涌入，干红葡萄酒和干白葡萄酒以最简单粗暴的方式进行了味觉上的交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