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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离鼓起勇气，说道。
白帝点头，安静地站着，向离在一旁，细细地说着，一人讲话一人听，一直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果然，还得是清晨。
向离与白帝之间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这种共识，从《写生珍禽图》消失的那一刻起便存在了。
“三年或许有点难。”白帝还是说道。
“我必须做到，没有别的办法了……”向离的拳头握的很紧。
白帝仰头：“在这片土地上，其实有龙一直俯视着我们，如今我也有点理解什么是天下皆为龙了，这盘棋或许没有我想的那么复杂。”
“但一定比你想的复杂。”白帝补充道。
……
一个月之后的东京，星夜城印发的报纸满天飞，上面有两条重磅消息，其中之一是白帝城的归顺，而另一件事是兴王府破，南汉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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