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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倒是隐约听到一声冠军侯,他心中一惊一喜,难道是——
顾辞回来了?!
他们从前在国子监是同窗,又住在同一个院子,关系亲厚。
且顾辞为人爽朗疏阔,人缘颇佳,若非镇国公府出事,他定是这京中最出色的郎君之一。
前些日子他便从苏寒处得知,顾辞不日回京的消息,没想到竟这样快!
想到这里,秦朗也起身追出去,可哪里又有苏寒的身影。
苏寒一路往外走一路吩咐,几波人领命而去,只等他将事情说完,古三才道,“马车已备好。”
“备马。”
马车太慢,此刻苏寒没有那闲心坐车。
一行人正大步往外走,却被一声“表哥”拦住去路。
许宛歆牵着一个小男孩,正站在拐角处,“表哥行色匆匆,却是要去哪里?”
她将男孩推上前来,温柔含笑,“麟哥儿最近新学了《千字文》,想背与表哥听。表哥学问好,哪怕教他一分,也足够小孩子受用良多。”
许宛歆言语殷勤,从里到外都透着亲热。
苏寒蹙起眉峰。
他最近思绪常常混乱,不时还会冒出许多光怪陆离的片段。
以至于他顿了一下才想起来,“不是叫你走了吗?”
那时他将许宛歆的儿子带给初夏,想要给她养。初夏却看也没看那孩子一眼,而是斩钉截铁要与他和离,苏寒便知自己惹恼了她。
从东苑戏楼出来,他便吩咐下去,叫许宛歆母子搬出相府。
后来事忙,他也没再过问。
可这些天过去,许宛歆居然还住在这儿。
苏寒虽心急如焚,却也知事缓则圆的道理,将李管事叫来,亲自吩咐下去,“今日之内,将这两人搬出去。”
许宛歆一手握着孩子,一手捏着帕子,泪落如雨,“表哥这时赶我们母子走,却是要逼死我们吗?”
苏寒不与妇人论长短。
恰好这时侍卫将马牵来,苏寒翻身上马,打马扬鞭正待要走,许宛歆却以身拦在马前,梨花带雨的哭诉:
“表哥好狠的心,竟是半点也不顾及我?”
苏寒闻言眸色深沉,波涛暗涌。他生平最厌烦的,便是这般不清不楚,暧昧不明的关系。
许宛歆的这些话,简直是侮辱他做人的底线!
若是传到初夏耳中……
想到这里,苏寒心头晦暗,初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