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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喊冤,他们还想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可他们忘了,他们现在是忍奴人的家人。
从他们攀附忍奴人的那一刻起,他们和岛民和萧家军,就再也不同根了。
人犯全部被押送出县衙,后面跟着的,就是那个常年放在县衙门口震慑岛民的狗头铡。
“这狗头铡,今日怕是要铡卷刃。”
有岛民嘀咕。
“不怕,我带了磨刀石。”
有好多岛民接话。
菜市口临时搭建起来的监斩台上,萧云彻坐在正中,赵清逸和海岛衙门的代理县令陪坐一旁。
衙役们则都在刑场上帮忙。
“先斩忍奴细作,再斩嵘安叛国奸人,最后斩攀附忍奴人欺压同胞的恶徒。忍奴细作,由萧家军行刑。”
赵清逸负责安排今日行刑的各项事宜。
今日第一批斩杀的,就是战败不愿归国却逃到海岛上躲藏起来的忍奴兵。
因是由萧家军行刑,所以令签是由萧云彻签发。
令签落地,行刑的萧家军应声举起手中的大刀,动作齐整的挥下之后,被捆在刑场上的十名忍奴兵便都人头落地。
还在排队的忍奴兵,看着这一幕,目光中露出恐惧和惊慌,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哇哇’的声音。
若是有懂忍奴话的人在场,一定会听出他们说的是什么。
‘且服。。。。。。’
是的,他们想要自己切了自己,但他们配吗?
在他们的文化里,‘且服’也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的。
他们是战败者,他们是逃兵,他们不配。
等两百零三名忍奴兵都‘瓜熟蒂落’后,菜市口的石板路上已然腥红一片。
肠胃差些的岛民,都找地方吐去了。
忍奴人不是说他们多高贵吗?
为什么他们的血,比县衙以前斩首的嵘安恶人还要臭。
忍奴人不是说他们多么大义多么慈悲吗?
为什么他们看到自己同胞被斩,却连眼泪都没流?
“接下来,嵘安判国奸人行刑,由海岛民兵队行刑。”
赵清逸话落,自己扔出令签。
前两日刚挑出的一千五百名民兵队员,早已候在一侧。
这次挑出的民兵,都是家中与忍奴人有血海深仇的,年龄在十二至四十不等。
而且,提前同他们说过今日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