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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眼泪自己要流下来的。
见贺菁一脸不忿,不说话也不动,就啪嗒啪嗒的掉眼泪,傅斯年竟然久违的觉得她娇气。
以前贺菁还是大小姐时,也常爱生闷气,她生起气就像过年的年猪,难摁。
感觉到身边的床垫陷下去幅度,贺菁睫毛颤动,看到傅斯年坐在她床边,将一双修长,指节分明的手合在一块搓热。
贺菁对他这个动作很熟悉,往常她痛经的时候,他也经常会搓热手心给她揉肚子。
只是这次没等傅斯年把手伸到她衣服下,贺菁就先用手臂压着衣摆,拒绝傅斯年的接近。
傅斯年脸一沉:“贺菁,别不知好歹。”
不知好歹?
那什么叫知好歹?
张总说的识趣?
张总说她身上最吸引他的点就是识趣,说她对傅斯年服从性高,只要是傅斯年的要求她都会照做。
所以傅斯年口中的知好歹,就是他想伸手给她揉肚子时,她就应该自觉地把衣服掀开,让他把手伸进来?
还是他一不高兴,罚她去陪哪个男人,她就得把自己洗干净给人送上门去?
这么一看,张总说她服从性高都是给她留脸面,她这明明是贱,根本不值得被人尊重。
仅仅是为了一个月的三倍工资,贺菁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反抗过了,她的脊梁已经被压断,她的尊严也已被傅斯年压在办公桌上碾碎。
可是她的顺从除了换来苟延残喘,还有什么呢?
这样想着,贺菁闭上眼睛无视傅斯年的冷脸,紧攥着衣角势必要将不知好歹贯彻到底。
“……”傅斯年气得后槽牙咬紧。
这时,门口传来陈妈的声音:“先生?”
门没关,陈妈手里拎着东西探头看进来,看到床上躺着的人是贺菁时,一脸的不可思议。
傅斯年要烧贺菁东西时,陈妈还以为傅斯年为了迎接安晴,要把贺菁赶出去。
这怎么才一会儿,又让贺菁躺他床上了?
明明傅斯年最烦别人碰他的床,上次安晴在上面躺过后,傅斯年可是把床垫都换了。
陈妈心里犯嘀咕,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跟抽风似的。
见傅斯年过来,陈妈一脸笑的把手里的便利袋打开:“先生,这是您要的止痛药,隔四小时吃一次,不能多吃……还有小蛋糕……”
傅斯年嗯了一声,把东西拿进来。
贺菁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