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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可以，就算蔚来律所不行，我们也不担心有过多的损失。”
男人的视线原本在合同上，听见宋暖两个字才伸手拿过他递过来的资料，面上是一份个人工作经验证明，左上角贴着一寸职业装的照片。
女人头发拢在后面，不苟言笑让人信服她的专业性。
他手指轻轻在桌上敲打两下，“问她为何从上个公司离职，详细说明。”
下一秒，他伸手撕下一寸的照片，两指捏着，目光炙热。
中年男人十分诧异他的行为，不过也不敢问，这位谢总平时来的时间比较少，但脾气在整个公司都知道。
不太好。
“好。”
重新返回会议室，中年男人坐下后道：“据我们所知宋律师之前是在C市向阳律所，为什么从公司离职？我们主要想合作的是宋律师你本人，要是你隔几个月就跳槽，对我们公司来说是非常不利。”
宋暖双手握在一起，很快淡定道：“这点公司可以放心，我家就在本地，离职原因是家里原因，我是独生子女，不能长期待在外地发展。”
中年男人恍然大悟，笑道：“那没什么问题，今天我就让人拟一份合同，明天你们再过来签合同。”
宋暖心里一喜，但面色如常，伸手道：“合作愉快。”
中年男人回握，“合作愉快，宋律师真是年轻有为，我女儿也是学法律，有机会见一面。”
“没问题。”
宋暖提着职业包站着等电梯，旁边的门一开，她踩着高跟鞋就进去，刚进去她就后悔了。
谢淮在身后。
他出现在这里，她下意识就联想到什么，微微皱眉，过了十几秒开口，“是你？”
“不是。”
谢淮目光落在她身上，又道：“我说过不会参与你工作，选择蔚来律所，不过是最合适的选择。”
“你要是想走后门也行，说句我爱听的话。”
“比如你喜欢我。”
宋暖淡淡道：“我喜欢路边的野狗。”
“怎么？你是狗？”
谢淮沉默，“……”
……
晚上，宋暖把这事说给林柔听，让她分析一下是不是谢淮的手笔，如果是她就不能签这个合同。
本就和他扯不清，这下再签上合同，她就真算掉进狼窝。
林柔一边码字一边道：“我觉得这事也不像谢淮，他要是想可以直接通过你们公司，估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