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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阻止她，说：“你看，你是不是生气了？”
许棠松嘴，推他开，待在另一边生闷气。
“我不说了，抱歉。”周衍再迟钝都感觉到她生气的情绪了，她不说话，房间静悄悄的，他能感觉到她平稳的呼吸声。
周衍叹了口气，放下扇子，上床轻轻搂着她，还好她没推开，他说：“我遇到你之后，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周衍做学徒那段时间认识的那女孩，其实故事说起来很老套，他做学徒那会才二十岁出头，遇到了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姑娘，两个人都对彼此有那么一点好感，主要是周衍觉得她好说话，温温柔柔的，心里这才生了根，不过这段感情没有萌芽就被扼杀了，那姑娘嫁给别人了，从此就没消息。
他现在想来，甚至记不起她叫什么名字，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形轮廓，其他的都忘的差不多了。
许棠问他的时候，他不能骗她，所以才这样说。
许棠听他说完这个简短的故事，闷声笑着，说：“这还差不多，那我才是你真正意义上的初恋，第一次，对不对？”
他几乎是红着老脸说是。
许棠心满意足了。
明葵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等几个小时候天亮，她又要回去那栋囚笼，她还不能抛却一切跟周衍重修旧好，更不能现在就跟了周衍。
周衍说她有心事，她是有，而且瞒着不能告诉他。
她给自己机会，处理完这些事，她就跟他走，去哪里都行，只要有他在。
天还是亮了，许棠又醒了过来，侧身一看，周衍还在睡着，她小心翼翼拿开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刚要下床，就听到周衍的声音。
“要走了？”
她回头看，周衍坐了起来，眼神很沉看着她。
许棠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嗯，天亮了，要回去了。”
周衍下床飞快套衣服，说：“我送你，顺便一起吃早餐。”
“周衍，不要送我，我不是不回来。”
周衍顿了顿，背对她穿衣服，说：“你会回来。”
他好像说给自己听，许棠忽然上前从他背后抱住他，脸贴着他的肩背，说：“当然啦，我怎么会不回来，我会回来找你的。”
“嗯，好。”
许棠沉默了会，又告诉他：“我和陈冉什么都没做过，周衍，我还是你的。”
周衍虽然没应，但是下一秒转身就把她扣在怀里，死死抱着。
许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