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爱情,或曰: 若苏埃翻过了禁地的围墙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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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伊列乌斯日报》刊登生日、洗礼命名、死亡和结婚启事专栏的上方,用斜体字发表了若苏埃写的一首《献给冷漠无情、忘恩负义、趾高气扬和狂妄傲慢的玛……》的十四行诗。在这些诗里,若苏埃一遍又一遍地重申,他那遭到冷遇的爱情是永恒的。这位教师的爱情有很多特点,一个比一个光彩夺目。从他发表在日报上的诗句中可以看出,其中最令人赞叹的是它的永恒性。若苏埃冥思苦索,绞尽脑汁计算着音节,找寻着诗的韵律,用来表达这种爱情的永恒性。西妮娅济娜和奥斯蒙多被枪杀以后,玛尔维娜的那股傲慢劲头不见了,并开始与若苏埃谈起了恋爱。在那段日子里,由于极度激动,若苏埃的爱情又更进了一步,变成永恒与不朽的了。他写了不少长诗,赞美那种不论是死亡还是几个世纪时间的流逝都无法毁灭的爱情。“像永恒本身一样地永恒”,“比我们已经认识和未曾认识的宇宙空间还要广大,比那些不朽的神灵更加不朽”,这就是教师兼诗人用来描写他的爱情的诗句。
一九二二年,圣保罗市举办了著名的“现代艺术周”[65]活动,三年以后,它的影响也波及到了伊列乌斯市。因为若苏埃写的长诗既不符合作诗法,又缺乏韵律,所以,人们不无道理地把若苏埃看做是一位现代派诗人。现在,若苏埃信誓旦旦地一再表示,他对玛尔维娜和现代派诗歌都一样地要做到忠贞不渝。正如他在模范文具店与博士、若奥·富尔仁西奥和尼奥加洛,或是在鲁伊·巴尔博扎文学会与阿里·桑托斯讨论有关文学问题时所讲的那样,现代派诗歌从作诗法和韵律的束缚中摆脱了出来。这种诗写起来不那么吃力,不必计算音节也不用符合韵律,此外,玛尔维娜的新居不也是“现代派”的吗?这两种孪生的现代派精神使他感到极为惬意。
更令人惊讶的是,当玛尔维娜中断了与若苏埃的恋情,开始和罗穆洛相爱以后,若苏埃这种像永恒本身一样永恒、这种比所有的神灵合在一起的不朽还要不朽的爱情,又在他现在用散文写成的小册子里更进了一步。纳西布很善于理解人的苦衷,在酒店里,他一直伴随着这位教师,为他分担痛苦。若苏埃在模范文具店和鲁伊·巴尔博扎文学会的那些朋友对这位教师也都深表同情,同时也多少感到有些好奇。但是不知为什么,若苏埃把满腔痛苦都倾诉给了无政府主义者、西班牙鞋匠费利佩。这位西班牙鞋匠是伊列乌斯独一无二的哲学家,他认为,社会和人生、女人和神父都糟糕得一塌糊涂。若苏埃囫囵吞枣地把费利佩那些红色封皮的小册子读了一遍,然后他就不再作诗,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