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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刹斥责道。
小笔吏轻打了几下自己的嘴巴:“该死该死,小的舌尖嘴快,有嘴无心有嘴无心。”
他为弥补过错,抹抹脸,再不敢多说一句废话,十二分心神都拿去翻卷宗。
雷刹虽知卷宗混乱,倒不曾想竟然如此糟糕,架上标的年月毫无用处,这些卷宗明显收归后随手放在架上空处,新旧混杂,无奈之下,只好一本一本抽出查看。饶是天寒,三人硬是找出了一身的臭汗。
风寄娘嫌落灰飞扬,从怀中取了一方手帕包了发髻,她这一整日跟着雷刹奔波,香残粉褪,这般装扮,烟视媚行间温婉贤淑,仿若良家好女。
小笔吏忍不住笑道:“风娘子好生温良,宜室宜家。”
风寄娘的一双妙目轻睨他一眼,巧笑道:“多谢夸赞。”
雷刹在旁大煞风景:“有理,风娘子剁骨杀鸡,斩羊烹牛时肯定利索。”
小笔吏顿时想起风寄娘验尸时的手起刀落,打了个哆嗦,也不知他怎么腾挪,避在屋中角落,隐匿了身形。
风寄娘将一本册子放回架上,道:“郎君对奴家倒是知晓得良多,奴家烹煮鲜羊确实有一手。”
雷刹没好气:“你倒一点也不自谦。”
风寄娘笑道:“天寒,羊羹补气暖身,正是佳品,改日请郎君一品鲜汤。”
雷刹被说得几分意动,琢磨着何时买只羊来,又听风寄娘道:“这般翻找旧卷,实是费时费力。”
“莫非你有良策?”
“奴家若是帮了郎君。”
风寄娘顿了顿,“郎君要如何答谢?”
雷刹轻咳一声,硬梆梆道:“你在不良司做事,莫非不是份内之事?”
风寄娘听他说得生硬却是底气不足,笑道:“奴家便暂且记下,只当郎君欠奴家一次情。”
雷刹下意识要反唇相讥,刚张嘴立马反省,自己何时这般斤斤计较,非要与一个女娘一争长短,欠便欠,纵使不欠,若是风寄娘有事相求他能将她拒之门外不成?悻悻问道:“风娘子的良计是?”
风寄娘示意他噤声,从荷囊中取出一只玉色的,不过二寸多长的小方盒,打开来,里面装盛一丸透明香丸,散发着若有无的奇香。风寄娘小心切下指甲大小的一块,取下灯罩,将一点香轻放到蜡烛顶端,火光伴着噼剥声忽得串高,又暗下去,矮下去,缩成蓝幽幽的豆大一点。
雷刹惊奇地发现,烛火变小,屋内非但没有晦暗,反越亮了几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