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第2/11页)
托妮·莫里森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傲轩小说网www.axxsw.net),接着再看更方便。
都不如“双胞”好,因为她是她的安全保障,是她的快乐所在,是她的向导。
主妇告诉她,那是月经,是所有女人都有的麻烦,“悲哀”相信了她,但到下一个月、再下一个月、再再下一个月,那东西却再也没有来。“双胞”和她谈论了这个,说那次出血其实会不会是在那堆隔板后边发生的那事的结果,那兄弟俩当时都参与其中,而并非是主妇说的那个原因。因为是腿裆外面而非里边疼,而主妇说的是里边疼很正常。直到锯木工请求老爷把她带走,说是他老婆没法养活她时,那地方还在疼。
老爷问:“她在哪儿?”“悲哀”于是被叫进了磨坊。
“多大了?”
锯木工摇摇头,“悲哀”却开了口:“我认为自己有十一岁了。”
老爷咕哝了一声。
“别管她的名字,”锯木工说,“你想怎么叫她都行。我老婆叫她‘悲哀’,因为她是个弃儿。你看得出来,她血统有点儿不纯。不管怎样,反正她干活可是任劳任怨。”
他说这话的时候,“悲哀”看到了他脸上的窃笑。
她骑在马背上老爷的鞍子后行了数英里,路上停过一次。由于这是她头一回叉开腿骑马,那灼痛感逼得她落了泪。摇晃,颠簸,拽紧老爷的上衣,终于她还是嘴里一涌,吐到了那上面。他于是勒住马,把她抱下来,让她休息,一边用一片款冬叶擦他的上衣。她接过他的水袋,可第一口就连同胃里的残余物一起喷了出来。
“悲哀,一点儿没错。”老爷咕哝道。
快到他的农场时,他把她抱下马,让她步行完剩下的路,对此她感激不尽。每走几弗隆(英制长度单位,一弗隆等于八分之一英里。),他都要回头看一看,担心她跌倒或是又吐了。
当她们瞥见那座农场时,“双胞”一面微笑一面拍起手来。一路上骑在老爷身后,“悲哀”一直惊恐地四下张望,若不是受着恶心和疼痛的折磨,她还会更害怕的。数英里长的路上,高大的铁杉犹如柚木船的船桅一样耸立着,而当它们渐渐退去,大教堂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