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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没劲,真没劲。”
“怎么没劲?”
“人类的罪行啊,来来去去就那么几样,一点想象力都没有。”
罪行没有想象力,还可以说是单纯的罪行,有想象力的,统统都是变态。
这个道理阿旦没法跟她细说,否则她会跳起来高呼“我爱变态”。
但做面膜时应该看白色珠子,有孩子的微笑,恋人的亲吻,一条狗守护着盲眼主人走过长长街道的温情。
阿旦心事重重地站着,良久说:“羽罗,我们的做法是不是正确的?”
羽罗透过珠子,向他望过来,琢磨了一下正确的含义,轻描淡写地说:“有可能做错什么吗?”
这正是邪羽罗所应有的口气。
在她统治的世界里错误绝对不会出现,就算出现,也不称其为错误。
但现在她不过是个娇憨的女孩,像只小狗熊般爬过来,半路膝盖压住了自己的头巾,还差点摔个马趴,陷入珠子们的汪洋大海,然后她就势一滚,滚到阿旦脚下,仰头问:“阿旦你在想什么啊?我们做错什么了?”
男孩子看着她清澈无辜的大眼睛, 露出无可奈何的微笑,坐下来,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膝盖上,羽罗瀑布一般的长发从头巾下散出,有几丝顺风飘到阿旦的鼻子里,他忍不住打了个大喷嚏。
如果他意识到自己有鼻涕糊在脸上,可能就不够底气说出那么沉重的话。
“以前有人跟我说,开始一件事,往往是很容易的。到了后来就会发现,结果和之前想象的,也许完全不一样。到那个时候,想要回到开始以前,就再也不可能了。”
羽罗此时举起手来,握拳表示抗议:“为什么不可能呢?我们把时间往回扯一扯,扯到开始之前就好了。”
说话的时候,阿旦一直在抚摸她的额头,手指触感温暖光滑,羽罗口中在抗议的同时,仍然享受地闭着眼睛,轻轻皱鼻子。
在他小的时候,尽管没有任何必要,有人偶尔也会拉着他的手,过马路或者上楼梯,趁他睡着,来摸摸他的脸或者额头。
很久之后,他才了解这种无谓的肌肤接触,正是人类所谓爱的表示。
一旦有过这样的记忆,就再也不能假装有的事从未发生。
即使有控制时空的大能都是如此。
阿旦不接羽罗的话,只是说:“假如某一天你如愿以偿觉醒,却再也吃不到我给你做的荷包蛋……”
羽罗嗤嗤笑,在他膝盖上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