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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王座上的陈琳也将目光重新落在他的身上。
“你好像并不害怕？”
褚寒身上的变异器官逐渐多起来，将什么东西塞在纸箱子里之后，缓缓站了起来。
“我有一个疑问。”
陈琳伸出一只腕足卷起了正要冲过来的门卫，似乎是刚杀了教导主任让他心情大好，挥手道：
“你说说看。”
褚寒扶了一下眼镜。
“你，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妈妈生的。”
……
褚寒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在和王玖对话。
看到褚寒抽搐的嘴角，陈琳捧腹大笑，好一会儿才反问道：
“你觉得呢？”
“是因为……那些老师们？”
陈琳并不避讳这个问题，而是用腕足的顶端轻轻摩挲着双胞胎的脸庞：
“没错，如果没有他们做出的事情，我可能并不会出现，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算是我的……父亲。”
“他们？”
“对啊，你们不是都见过了吗？在实验室里的，游泳池里的，还有现在在他肚子里的哈哈哈哈哈哈！！！！”
她一指门卫，说着说着又将自己逗笑了，和另一个陈琳似乎完全不一样。
“她知道你做的这一切吗？她……现在还在吗？”
褚寒的语气越发沉重了，但陈琳依旧轻松写意，还带着满不在乎。
“她？”
陈琳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她一直都能看见我做的一切，而且我每完成目标，哦，就是惩罚一个坏人她就会虚幻几分，至于现在……哈哈哈，说不定早就去投胎了吧？”
褚寒还想开口，陈琳却猛地一拍手。
“好了！小课堂到此为止。”
他松开了缠绕的门卫，居高临下地道：
“我还挺喜欢你的，以后就把你安排在一班吧。”
“至于这两个……”
她看了看面色已经发紫的双胞胎，摇了摇头。
“腐女放着不管会出大问题，不能留在一班。”
看着如同坦克般向自己倾轧而来的门卫，褚寒一脚将还在蠕动的纸箱子踢到了女浴室的门里。
随后咬着牙再度蓄力，化作残影想要解救被缠住的二人。
但是面前豁然竖立起了十几根漆黑的腕足，缝隙中还能看到陈琳戏谑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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