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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姬和卡特琳·格拉西莫夫总是受到她们作为一个政治局委员的直系家属应受的那种待遇。一辆克格勃轿车把她们从库图佐夫斯基大街上他们那套有人守卫的八室公寓送到伏努科沃机场,这机场主要用于国内航班,在那儿她们等在为特权人物准备的候机厅里。它配备的服务人员似乎比任何一个时候用这个设施的人还要多,这一上午,所有的其他人员都各不相扰。一个服务员接过她们的帽子和大衣,而另一个陪她们走到一张长沙发前,在那儿第三个来问她们是否要什么吃的或喝的。两人都仅仅点了咖啡,不要别的。候机厅工作人员以羡慕的眼光盯着她们的衣物。衣帽间的服务员用她的手抚摸着她们的裘皮衣物丝一样的质地,突然想起她的祖先可能是以跟她现在对这两位所感觉到的同样程度的羡慕之情来看待沙皇贵族的。她们豪华而孤立地坐在那儿,一边啜着她们的咖啡,一边透过板玻璃窗盯着外面停放着的客机,只有她们的警卫员遥远地陪伴着她们。
玛丽姬·伊万诺芙娜·格拉西莫娃实际上不是爱沙尼亚人,虽然五十年前她出生在那儿。她的家庭完全是由俄罗斯族人组成的,既然这个波罗的海边的小国家在沙皇统治时就一直是俄罗斯帝国的一部分,仅仅后来在两次世界大战之间才经历了一次短暂的“解放”——那些捣乱分子是这样叫的,在这段时间,爱沙尼亚民族主义者并没有让俄罗斯族人过太宽心愉快的生活。她对塔林最早的童年时期的记忆并不都是那么愉快,但跟所有的孩子一样,她交了些一生受惠的挚友。他们甚至接受了她同一个年青党务人员的婚姻,而他,出乎每个人——特别是她的意料——上升到指挥那最招憎恨的苏联政府机关。更糟的是,他靠镇压持不同政见者及其组织而发迹。她童年时的友谊能承受这个事实是她智慧的见证。五六个人因她的调解被饶恕了在劳改营的徒刑,或者是从一个严密的看守地转送到一个较松散的地方。因为她的影响,她朋友的孩子们上了大学。那些儿时奚落过她的俄罗斯名字的人境遇却没这么好,虽然她也帮了点他们中的一个,足够显得宽宏大度了。这样的行为足够能保持她在小小的塔林城郊的那一部分家产,尽管她老早就移居莫斯科。她的丈夫只有一次陪她回她童年的家乡这事实也管用。她不是一个邪恶的人,而仅仅是一个施用替人蒙难助慈悲心的人,就象另一个时代中一个公主可能做的那样,随心所欲但极少心怀恶意。她的脸上有那种符合这种形象的皇家般泰然自若的表情。二十五年前就是美丽的追求对象,她现在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