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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干什么？
一时间萨麦尔竟然有些卡壳。
“你们好像对我们有很大的误解，我们都不爱自己的国家，只不过保护这个大集体是完成我们愿望的唯一方法而已。”伊斯塔挠了挠脸颊，有点尴尬。
“能和时音站在一起的哪有什么好东西，你们倒也不必把我们看得很像传统意义上的正派……嗯，赫尔莫德现在勉强算一个，以前也是个烦人的。”伊斯塔补充。
“看来是谈崩了。”萨麦尔的脸色阴沉了些许：“你选择的是条死路。”
伊斯塔却摇摇头，略带笑意的看向空中。人头蛇身的男人。
不知为何，那笑容竟然让萨麦尔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不寒而栗。
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觉得被机械包裹的赫尔莫德对情绪的反应很小，会让你失去一种强力的手段。”伊斯塔笑笑：“难道你觉得，我是个很好的选择吗？”
难道不是吗？
萨麦尔不置可否。
“你是想说你的龙百毒不侵吗？毒确实也是我的手段之一，但是如果不是对人类使用的话，效果并不好。”萨麦尔对此毫不在意。
本来萨麦尔是想给阿加雷的军队用的，他的毒能不知不觉瓦解军队和人类。
但是既然阿加雷已经死了，他的小徒弟威胁并不大，那么毒有没有也就无所谓了。
“赫尔莫德一开始还以为你会进发威尔伦呢。”伊斯塔却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毕竟他应该也没想到你们记性这么不好，萨麦尔，你难道没有感觉我很眼熟吗？”
伊斯塔说着拢起长发，露出耳后一个璀璨的纹路，那看上去像是一团金色的火焰，占据了整个后颈，几乎和金发融为一体，不仔细看真看不到。
“每一世都要我与你相认，你永远都认不得我，实验品6号。”伊斯塔笑着放下头发：“我果然无法理解，改造了一个我的实验品会如此令你们得意洋洋。”
沉默。
还是沉默。
萨麦尔双眼瞪圆如遭雷劈！
随着伊斯塔的描述，萨麦尔脑海中的记忆越发清晰。
其实他认不出伊斯倒是情有可原，萨麦尔只能隐约记得自己被关在培养皿时的情形，他那时只拥有模糊的意识，只能透过水雾看见培养皿外朦胧模糊的光。
透过光影，萨麦尔看见了他的创造者。
扎着金色的高马尾干净利落，美的像是圣母玛利亚，可是，创造者是实验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