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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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着，视线在空中碰撞，僵持着于寂静中拉扯，都在无声衡量着谁会先退一步。
从进了包厢后，他们便一直没有点菜。电子菜单的光屏依旧亮着，全息投影的盐酥全鸡始终在安静地旋转。
光屏的电源充足，可以一直亮着，然而祝鸣的耐心是有限的。
他等得足够久了，便不打算再奉陪下去，
祝鸣弯了弯眼睛：“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替我和席小姐问好。”他彬彬有礼地为这场会面画上句点，“很高兴认识你，不过夜深了，我出行向来要比别人麻烦一点，就不再多留了。”
白狐从席羡青的脚边移开，慵懒地晃着尾巴，跳到祝鸣的膝盖上。
祝鸣摇着轮椅，出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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