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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让电子烟的烟嘴代替我亲他”
十七八岁怀春之言。
让快三十岁的自己瞧见，竟然觉得太污了……
“你做春梦的对象，是我。”
周珉抬眸，定定地看着她。
不是疑问句式，而是肯定的句式，他那么肯定她没有来得及雕刻五官的全裸雕塑，是他。可是刚刚，又不敢跳出来承认，他就是创作原型。
这次，她没有回避他的目光。
“梦和幻想没有本质区别。而我，早就学会面对现实了。不管春秋大梦，还是黄粱一梦，现实中无法得以实现的事，祈求在梦里获得圆满，是一件很愚蠢的事。”
周珉眸光一凛：“你敢狡辩，你在创作它的时候，心里没有在想我？”
因为前世她从一而终，只看过他一个人的裸体，除了他，也想不到第二个人。但有关前世的事，她一个字也不会跟他透露。
“请你不要误会，我做这件作品的初衷只是为了拿个好成绩。既然阴差阳错到了你手里，希望你好好珍惜。你要是不喜欢，或是那天看腻了，可以联系我。”
她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冷淡。
“你还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藏在电子烟里的话，还有你做的春梦，明里暗里，都是在说你很喜欢我。但我一问你，你又不承认。孙虞姗，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深深伤到你了？你告诉我，我的错，我会改。”
孙虞姗有点拿不准他说这些话的意图。他百般求证，不过就是因为她把「不爱了」表现得太明显，他不接受。甚至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打击。
她有点不信邪。
上辈子彼此牵扯十年，而她是那个还来不及喜欢别人就嗝屁的倒霉蛋。如果这辈子活久点，拉长生命的纵深，总会有人替代掉他的吧。
“你总想这些干嘛，只有女人才爱在感情中刨根问底。”
周珉脸色一僵，话题陷入终结。
他抽了一口电子烟，周身全是绿豆的香味，甚至沾染到孙虞姗的裙子上，脚踝上。她恍惚想起来，过几年会曝光这东西比香烟危害还大，对肺不好，唯一的优点是没香烟那么呛人。
台阶上的风贴着脚，她抬了抬不算细瘦但很匀称白皙的腿，走到他跟前，轻轻踮脚，伸手取走他嘴里那个电子烟，面无表情地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渣男分手后不都要回礼物？她有样学样，继续画饼——
“别再纠结这些了。其实这种雕塑我家里有一百多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