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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一下,不过要走快点儿,别忘了啤酒不等人。等喝完酒,如果你想知道,我告诉你一间极其隐蔽的妓院在哪儿,那可是阿尔杉茹时代的妓院。
大厅的人都走了,弗拉加·奈托教授走到佩德罗·阿尔杉茹贫穷的近亲旁边。他年纪已经很大,胡子全白了,但依然牙尖嘴利喜爱辩论。
“我是阿尔杉茹的朋友,我的女儿,但是不知道他有家庭,没听说过他有后代。你是谁的女儿,是他的哪一代亲戚?”
姑娘仍然非常害羞。她紧紧抱住装满钞票的旧包——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看着眼前好奇的老人。
“先生,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认识这位阿尔杉茹先生,不知道他是谁,我今天第一次听说他的名字。但剩下的都是真的:我缺钱,孩子很小,不是七个孩子,而是四个孩子。是的,先生,我的丈夫没有死,但是他走掉了,家里一分钱都没有……所以我才追着少校请求帮助。我在胜利酒吧碰到了他,他说他没有钱,但让我跟他到一个地方,说他会帮我筹到钱。他把我带到了这儿……”她微笑着走出大门。虽然怀了孕,她的臀部依然摇曳生姿,她的脚步左摇右摆,跟逝去的阿尔杉茹一样。
弗拉加教授也笑了,他摇了摇头。从泽济尼奥最初的想法到巴蒂斯塔关于传统与产权的压轴演讲——这个危险的猛兽!——所有的庆祝活动都不过是虚伪的骗局,全都是无稽之谈。也许少校的谎言才是唯一的真相:一位忍饥挨饿的孕妇,身无分文,疲惫不堪。她是个假亲戚,但又是真亲戚,他是阿尔杉茹的家人,来自阿尔杉茹的世界。他在回忆中重复:“人民的创造才是唯一的真相,永远没人能够否认或曲解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