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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意，她愤然的看傅斯年：“干什么？”
“你当你是谁，还敢支使我？”傅斯年咬着后槽牙，盯着贺菁扯唇冷笑：“你可想清楚，你跟了张总我可不会再要一个烂货，以后被张总甩了可别回来跟我哭。”
跟他哭？说的好像她的眼泪对他有用似的。
下颌太痛，贺菁下意识的拽傅斯年的手腕，哑声道：“傅总放心，我不会不自量力，我就是出去卖也不会再来骚扰你。”
“……”这一句话无疑踩到了傅斯年的雷区，贺菁感觉到下颌越来越痛，像是要被徒手捏碎了一般。
她忍不住痛哼出声，艰难道：“要把我送给张总的是你，我答应会去，生气的也是你，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生气？你不会觉得我是舍不得你吧？”傅斯年眼尾泛红，哑声自嘲道：“你想多了，我只是突然意识到，原来当初我真心爱过的女人……骨子里居然这么下贱。”
他看向贺菁的视线多了怨恨和探究，还有些莫名的情绪杂糅在一起，让贺菁看不懂。
傅斯年的唇绷起一条直线，压抑道：“贺菁，你可真能装，既然你不想要脸了，那就别要了！”
“唔！”贺菁被傅斯年推倒在办公桌上，还没穿好的衣服在傅斯年手里再次崩坏。
傅斯年不想看她的脸，伸手抵着她的下颚让她的头脸垂在办公桌沿下后，报复的程度比往来的更凶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