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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病不大，要是好好调养治疗的话能好，但当时的贺菁疲于生计，又被傅斯年来回折腾，能活命就不错了，哪敢奢望能有一副好身体？
后面小病拖成了大病，大病拖得没得治了。
若是她运气好的话，兴许还能撑一年。
一年，又能实现什么宏图大志？
她这自以为高贵的骨头也该折一折了。
——
夜色会所。
贺菁正和一排年轻貌美的女人站在特殊的大厅里。
会所的三名主管正在为她们的外形条件打分。
主管抬头，扫了眼这些即将成为会所揽客的工具：“是雏的往前站一步。”
三个女孩儿向前。
贺菁心中紧张，想昧着良心往前走一步。
在夜色，雏是一个女人最大的资本，能接触到的也是优等客户群，事少钱多。
可最后贺菁还是因为过不了心里那关，没迈出那一步。
主管皱眉看了贺菁一眼，似乎觉得她这样的外形气质，不是雏太可惜了。
主管又喊：“怀过孕的后退一步。”
贺菁低了低头，又往后退了一步。
主管又扫了她一眼。
因为没生过孩子，贺菁勉强被主管放到评测的第二档，可以接中端客户。
挑选过后，贺菁就和其他人一起被带到换衣间，今天就可以上班。
“大家都是突遭巨变才上夜色赚快钱，谁做这行是自愿的？既然出来卖那就别矫情，往好处想一想，这可是我们唯一能接触上流社会的方式，万一傍上金主麻雀变成金丝雀呢？”
贺菁捧着没二两布的衣服，看向坐在梳妆台前说话的人。
对方的话说到了贺菁心坎上，贺菁刚准备去换衣服，就被走进换衣间的主管叫住：“贺菁，你过来一下。”
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贺菁心中忐忑的跟上去。
果不其然，在没人的角落，主管对贺菁道：“一档有个女孩儿来例假上不了班，你去顶上。”
贺菁本能后退：“一档不是要……我不是雏。”
“这不是问题。”主管显然见多了，拿出一粒胶囊给贺菁：“你把这个放进去，再装的青涩紧张点，能瞒过去。”
那个客户要求知性干练风，可这个风格正是夜色稀缺的，这不也没办法了才让贺菁顶上的。
那边催得急，主管容不得贺菁推三阻四，推着她换了身职业套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