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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妍也支起耳朵，想看傅斯年会不会把贺菁送人。
气氛凝滞了片刻，傅斯年提唇，靠着椅背笑意不达眼底：“张总想喝酒，那就让贺秘书陪你喝一个。”
说完，傅斯年侧眸，问赵妍：“去叫贺秘书。”
赵妍愣了一下，没想到傅斯年这么轻易的就把贺菁送出去了。
男人不都有占有欲的吗？张总摆明了在试探挑衅，傅斯年就算不拿贺菁当回事儿，单纯为了面子也不能答应啊。
见傅斯年没改变主意的意思，赵妍如实道：“贺秘书不在。”
张总挑眉，挺着肥硕的肚子，往后靠在椅背上揶揄：“这么巧？傅总该不会是舍不得美色，故意诓我呢吧？”
他能看出傅斯年很满意他的项目，所以对于这个年轻且极具野心的男人，他自认为拿捏住了。
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和一个回报惊人的项目，聪明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傅斯年扯唇，眸光冷下来：“这有什么舍不得的，等贺秘书回来，我让她去找你。”
张总闻言，呵呵一笑眼睛眯成两条缝，他抖了抖扣不住的衣襟起身，将一张房卡推到傅斯年面前：“那我就等傅总的好消息了。”
说完，他向赵妍伸手。
赵妍一喜，知道这是要签合同的意思，连忙殷勤的将合同展开，指着位置道：“张总，您签这儿就行。”
傅斯年冷着脸，看着林卓把张总送出去。
这边赵妍喜悦的将合同拿到傅斯年面前：“恭喜傅总，又签了大订单！”
傅斯年不适应的睨了赵妍一眼。
她太吵，爱笑，和贺菁截然相反。
往常这种时候，贺菁会把签好的合同再检查一遍，垂眸时纤长的睫毛会随着阅读而微微闪动，淡色的唇则会将合同默念一遍。
她从不会对他说恭喜，也不会为他签大订单而喜悦。
她也很久没对他笑过了，久到傅斯年已经忘了她笑起来是什么样子。
赵妍一直在他面前晃，香水味熏人。
傅斯年拿过合同看，随口道：“香水不错，什么牌子的？”
赵妍脸一红，以为傅斯年在夸她，沾沾自喜道：“我没用香水，傅总闻到的可能是我的体香。”
傅斯年几不可查的哼笑一声，赵妍却没意识到问题。
她嘴角压不住，觉得傅斯年先是摸她手，又是夸她香，肯定是对她有意思。
赵妍洋洋自得的想，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