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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的。
琴烟对着朱欢道：“公子，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公子如何称呼呢。”
朱欢平静的回答道：“朱欢。”
琴烟听了之后喃喃自语道：“朱欢、朱欢……朱欢，真是个好名字，能遇见你真是不枉此生。”
不知何时起，墨言咽喉上的匕首被琴烟握在了手中。
琴烟对准自己的心口刺去，整个匕首都没入琴烟的身体。
朱欢并没有阻止，因为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
墨言死了，琴烟也死了。
这结局像是命中注定的一般。
从成为云刹流的探子的那天起，这或许就是她们的结局了。
有时候死亡真的是一种解脱。
琴烟明白若是自己不死恐怕等待着她的会是比死还难受的惩罚。
作为一个探子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她只是一枚棋子，一枚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
在与朱欢独处的时候，琴烟感受到了以前从没体验过得温暖。
琴烟看着朱欢，看了很久很久。
她想把他印刻在脑海里。
她明白了，她要为自己而活。
哪怕只有这么短暂的时间。
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
她告诉朱欢自己是远方云刹流帝国的探子，从小就在这里长大，从小就父母双亡，没有一个亲人。
她从小就被培养成一名探子。
事实上她很优秀，她有这方面的天赋，不然她也不会活在现在。
她长大了之后就被送往了红花绿柳街，每天陪着不一样的男人，做着自己厌恶的事。
她不明白自己活着的意义，直到她遇见了朱欢。
几天前她收到了一个任务，这也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的第一个任务。
作为一个探子，它们平时都是和正常人一样生活。为的就是掩人耳目，掩盖自己的身份。为的就是做任务时，能利用自己的身份让别人防不胜防，做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所以有的人一等就是好几年，甚至十几年。只要能完成任务，那么这些等待都是值得的。
或许它们一生就只有这么一个任务，所以他们必当竭尽所能。
但其实不管任务成功与否，等待着它们的都只有死这一条路罢了。
它们只是一枚棋子，是随手可用的工具。
用完了之后，它们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琴烟与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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