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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她低头看去,只见平静的海面倒映出了她的身影,脸颊上的红色花纹已经全部消失,脸颊恢复了光滑白皙,唯一不同的,就是眉心多出的一点朱红。
"这是什么。"
泠偌水抚摸着自己的眉心,她抬起头看向月灵问到。
"寄情。"月灵用长长的喙轻轻的碰了碰女孩儿的眉心:"这是一朵寄情花。"
"寄情花?"泠偌水的目光更迷茫了,为何这朵花会出现在她的眉心。
"因为你便是寄情,寄情便是你。你该回去了……主人。"
泠偌水微微睁大了眼睛,蓝色的海浪温柔的扑打而来,将她送出了魂海。
意识回归身体,泠偌水觉得自己脸上湿湿痒痒的,睁开眼睛,便望见了一个毛绒绒的大脑袋。
"嗷,主人你终于醒了!"
山小霸激动的喊了出来,泠偌水被这声音吵的瞬间皱起了眉头,她坐起身揉了揉被吵疼的耳朵。
"这里是……将军府?"泠偌水发现自己正躺在熟悉的小床上。
她从床上坐起身,在不大的房间里溜达了一圈,发现这里确实是自己在将军府住的房间。
"你醒了。"祥云使从外边走了进来,他身上依旧穿着那件白袍,泠偌水看着他,总觉得这人看着自己的目光有种莫名的敌意。
"祥云使?"
祥云使与瑞阳使的着装相似,唯一不同的便是面具上的花纹,但除了着装之外,两人的最大区别还是他们的性格。祥云使性格沉稳,瑞阳使性格跳脱,所以泠偌水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人是谁。
"既然泠姑娘你醒了,在下便告辞了。这将军府的人都以为你已经死了,所以姑娘行动时,还是小心点的好。"
祥云使的语气毫无波动,他说完这句话,最后深深的看了泠偌水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泠偌水被这一眼看的有些懵,她记得自己好像没有得罪这人吧,怎么这眼神像是恨不得立刻吃了她一样。
"真是奇怪。"
泠偌水嘟囔道,一声鸟鸣传入耳朵,一颗黑色的脑袋从窗户外探了进来,泠偌水看到了眼睛亮了亮,连忙朝它招了招手。
"小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宴公子呢?"
黑色的鸢鸟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它在泠偌水的身上亲昵的蹭了蹭,说到:
"主人他受了点伤,正在家中修养,你不必太过担心~"
泠偌水抚摸着小黑顺滑的羽毛,她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