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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还在半空指指杨老的头，给陆槿使眼色。
杨老板着脸将线装书翻开，举到陆槿眼前：“你看看这书多新，能是五千年前传下来的吗？你竟然拿后世仿造的书来骗我们这些老家伙！”
翻开的书本纸张泛黄，字迹工整，一看就是手抄本。
“杨老您研究越史多年，应该知道大越这造纸术早就失传，您这么位功成名就的大家都找不到仿造品，我一个学生怎么可能找得到。”
陆槿语气满是无辜，把杨老噎了下。
旁边传来嘲笑声，杨老狠狠瞪过去，再回头时，语气更恼怒：“那你告诉我这些书从哪儿来的，要是说不出来，就说明你为了在研讨会上保住越史系刻意学术造假！”
陆槿狡黠一笑：“我只能告诉杨老，这些书确实是大越的，谁若怀疑是假的，可以来我这儿退货。”
一听“退货”二字，老人们各个警惕起来，生怕陆槿把他们的宝贝抢回去。
杨老更是猛地把书塞进怀里，双手紧紧抱住。
看到他们的动作，陆槿笑得更灿烂。
没一个想退货的，显然只是诈她。
“我通过研讨会不是靠这些书，靠的是可行的卷轴修复方案。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找到原材料，将卷轴修复，根本不需要这些书来证明越朝，也用不着做假。”
“好！”
杨老声音太大引起其他老人的不满。
好几位教授围着杨老指责，杨老粗着嗓子反驳。
一时间，贵宾区吵成一团。
杜老往陆槿手里塞了杯刚泡好的茶，笑道：“老杨刚刚是在考察晚辈，不是真怀疑你。”
杯中茶水冒着滚烫的热气，紫砂杯发烫，陆槿两只手指粘着杯口的位置，疑惑问道：“为什么要考察我？”
“越史的研究注定是要被人质疑的，西方那些学者挖空心思想抹掉越朝的存在，你要习惯被质疑，更要对你的敌人了如指掌。”
这个陆槿深有感触。
明明研讨会是学校研究越史系的去留，可蔡文博一个西方史学教授跳得最欢。
要不是许教授帮她改了修复方案，她又从谢祁钰那儿得了云水纸，研讨会还不一定能保住越史系。
杨老从旁边椅子上提起一个蓝色帆布袋往桌子上一放，对陆槿道：“给你带的资料，拿去研究一下吧。”
陆槿一愣：“越史资料？”
杨老不自在地咳嗽一声：“我上哪儿给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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