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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我戴了绿帽子,我废了他!”
鸣笛声从大门外响起,一簇车灯照射进来,车才停稳,周宴晖跳下驾驶位。
他举着伞,步履飞快,直奔杜若。
昏暗的夜幕下,她在一个男人怀里。
满身泥土,长发凌乱。
周宴晖目光掠过男人血渍斑驳的西装,叶柏南肌肉紧绷,一张脸苍白得没了生气。
“叶总工。”他出声。
杜若扭头,整个人沿着叶柏南的胸膛瘫软滑落。
叶柏南弯腰扶她,动作幅度撕裂了伤口,先她一步摔倒下去。
周宴晖一手拉起杜若,一手指挥保安叫医生抢救。
“出什么事了。”
她神情僵硬麻木,抽噎着,“耿世清要杀我。。。”
男人皱眉,侧过身。
耿世清拿着刀,衣服也是血。
医护人员把叶柏南放到担架上,保安开路,疏散围观的群众。
“杜若。”他强撑着精神,在一片混乱中喊她。
“我在这里。。。”她同样惨白的一张脸,匍匐在担架边缘。
“别怕。”叶柏南唇边露出笑意,极度的虚弱,“我死不了的。”
杜若捏住冷冰冰的架子,喉咙哽了一口痰,上不来,下不去。
“我找大师看过相,大师说我活到九十九岁。”
叶柏南伸手,握住她。
她手是暖的,但叶柏南的手是凉的。
“大师灵验吗。。。”她艰难挤出几个字。
“灵验。”叶柏南意识渐渐恍惚,仅剩的精力安抚她,“是慧国寺的大师,哪天我带你去。”
周宴晖一言不发。
杜若追不上担架,医护人员抬着叶柏南迅速冲进手术室。
地上的一滩血刺激了耿世清,他清醒了不少,一边哆嗦着藏好匕首,一边偷偷逃离。
周宴晖眼疾手快勒住他衣领,力气大了,勒得耿世清脖子经脉暴涨,窒息干呕着。
“耿世清,你是疯了。”
他呜咽,舌头耷拉,发不出一个音。
“清楚你在干什么吗。”周宴晖将他完全拎起,“杀人未遂,懂吗?”
耿世清脚尖离地,吊着摇荡,“周、京。。。”
“你惹的这场祸,你父亲也没本事兜底。”
“世清!”耿夫人去食堂打完饭,回到病房发现耿世清失踪了,她翻遍了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