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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的年画娃娃,长到两三岁,活脱脱一个清秀的小姑娘。”
“毁容了也俊。”周宴晖挤进人群,步伐有些颠簸,杜若搂紧了他,“我脸上有斑,哥哥你没有。”
“哪有?”他换了方向,又偏头。
杜若指着眼角的小雀斑,“我遗传了妈妈。”
“舔一口就没了。”
她一怔。
周宴晖一本正经,“回家舔,给你祛斑。”
围栏外的游客多,杜若这岁数了,骑在上面,格外显眼,一旁骑着爸爸的小女孩伸手,“姐姐也骑着爸爸。”
杜若错愕。
底下的周宴晖也错愕。
小女孩的爸爸有眼力见儿,纠正,“是哥哥。”
“姐姐骑着哥哥!”
小女孩一喊,杜若害臊了,握住周宴晖的肩膀,“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