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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才使得礼部吏部工部勉强动作起来,登基大典需要准备的各项事务繁杂琐碎,又须得十分严谨,好不容易准备得差不多了,中书令却仍称病在家拒不上朝,他派了几回人去,都吃了闭门羹。
若不是身边人苦苦相劝,他早把中书令扯出来砍了。
真是让人不顺心,他抚着胸口,狠狠啐了口。
他今年五十二岁了,素来身体康健,能吃能睡,自从用了国师的丹药,更是有如神助,行动间似有千钧之力,却又极为机敏,动若脱兔。
因为这个,他在战场上领兵冲杀时,可说是所向披靡,无一败绩。
连他的两个正在壮年的儿子,都比他远远不如。
只是最近,他渐渐觉得有些胸闷,偶尔会觉得气喘,宣了太医来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给他开了些温补的药,除了苦,没个鸟用。
他也问过国师,国师只说,服用长生丹的效用因人而异,也有人受不住霸道的药性,没用几回就一命呜呼的,只有他,是天选之人,服用长生丹,不过是偶有胸闷而已。
为求长生,些微身体上的不适,也算不得什么。
话说得含混不清,他起了疑心,偷偷换了好几个太医诊脉,也没查出病来。
除了胸闷以外,倒真如国师所说,身体并无大碍,他还是能吃能睡,能开三石之弓,夜御三女,也不在话下。
只是今日不知为何,只觉得心中做烧,百般难受,连带着连头也疼起来。
“国师何在?”
他开口问道。
“陛下,国师在天一观中炼药,可要宣国师来?”
身边内侍伏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