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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离开,还你平静,我保证。”
他逐字再说一次,然后走下楼梯,回到客厅。婴儿开始放声大哭。
“也许你可以泡些茶。”他在婴儿哭泣间歇时建议道。
“你不能和他单独谈话。我不会让你们再引诱他卷入是非。”
“我从来没那么做。那不是我的工作。”
“他仍然怀念着你们的世界。我已经受够了。”
“是有关瓦拉狄米尔的事。”史迈利说。
“我知道是什么事。他们打了大半夜的电话,不是吗?”
“谁打的?”
“‘瓦拉狄米尔在哪里?瓦拉狄呢?’他们以为威廉是什么人?开膛手杰克吗?他没听到或看到瓦拉狄,天知道有多久的时间了。噢,贝琪,亲爱的,安静点!”她走过房间,在一堆洗涤物下找出一罐饼干,塞了一块到婴儿的嘴里。“我并不常这样。”她说。
“谁找他?”史迈利温和地追问到底。
“米凯尔,还有谁?记得米凯尔吗,我们自由电台的王牌,爱沙尼亚尚未就任的总理,要打探消息吗?今天早上三点,贝琪长出一颗牙,该死的电话就来了。米凯尔呼吸沉重地说,‘瓦拉狄在哪里,丝黛拉?我们的领袖在哪里?’我告诉他:‘你疯了,是不是?你以为只要小声说话,就不容易被窃听吗?’我劝他说,‘迷赛马吧,别搞政治了。’我告诉他。”
“他为什么担心?”史迈利问。
“瓦拉狄欠他钱,这就是原因。五十英镑。也许是一起赌马的时候输的。他们常输钱,一定是某一次输钱的时候欠的。他答应要带钱到米凯尔的住处,一起下盘棋。在深夜,我告诉你。他们显然都有失眠症,当然也都很爱国。我们的领袖没出现。戏剧性吧。‘天杀的为什么威廉要知道他在哪里?’我问他。‘去睡觉!’一个小时之后,猜猜谁又打电话来?像之前一样呼吸沉重?我们的米凯尔上校又来了,爱沙尼亚皇家骑兵队的英雄,喀哒靠拢脚跟,道歉。他沿着瓦拉狄的路往回走,用力敲门,大声按铃。没有人在家。‘听着,米凯尔,’我说,‘他不在这里,我们没把他藏在阁楼里。从贝琪的洗礼之后,我们就没见过他,也没听到他的消息。对吧?威廉刚从汉堡回来,他需要睡眠,我不要叫醒他!’”
“所以他又挂掉电话了。”史迈利试探地说。
“他会挂掉才怪!他这个吸血虫。‘伟林是瓦拉狄的最爱。’他说。‘干吗?’我说,‘三点半在亚斯寇特?听好,你该死的睡觉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