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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缓解。
“你可以再休息一下。”
“不用了。”
既然谢砚非要跟着去，那就等到了肃州再利用他们都不熟悉的地形，试着把人甩开吧。
“走吧。”
她说，背着包袱一瘸一拐的往前。
谢砚开口，话音落下，他抬手抵在唇边打了个呼哨，随着声音一层层在山林里荡去，一匹骏马随着马蹄声迅速逼近停在了谢砚跟前，然后威风凛凛的打了个响鼻。
“我还以为你把它丢了。”
“它叫罗汉，自己认路。”
这匹马是谢砚弱冠那年得到的，那时候它还是只小马驹，被他一直养到现在，许是整天看他练武的缘故，生的比旁的马匹都要高大一些，性子也暴躁，但对他却十分忠心。
前世被围在凉京的时候，哪怕被乱箭射成了刺猬，它也还挣扎着想要带他走。
他心情复杂的摸了两下马鬃，罗汉却似乎还记得昨天是顾清姿给了它一巴掌，抻长了脖子去嗅她。
谢砚连忙抓紧缰绳，正要喊它不要吓人，就见顾清姿抬手，一个巴掌不轻不重的拍在了马脸上，将它给推开了：“闻什么闻？”
罗汉呆了呆，大约不明白这人怎么打了马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回神后有些委屈地蹭了蹭谢砚。
谢砚扯了下嘴角，安抚地拍了拍马头：“别惹她。”
顾清姿可不是苏明霜那种会被轻易吓到的小姑娘，她八九岁的时候，宫里的猫猫狗狗见到她就躲，就连去个冷宫，都能抓出一串耗子。
简直是人厌狗……算了算了，不提了。
谢砚翻身上马，朝顾清姿伸出了手：“上来吧。”
这次顾清姿没再拒绝，却也没抓他的手，自己扒着马鞍往上爬，可踩着脚蹬的腿却一直在抖。
还在疼吗？
谢砚正打算跳下去帮她一把，顾清姿就一咬牙翻上了马背。
谢砚又看了一眼她的腿，才抖开缰绳催马疾驰。
石栗县距离这里不过两百多里地，下午就能到地方，可好巧不巧的，刚走到半路天就阴了。
谢砚拽住缰绳：“得找个地方避雨。”
“那就走走看吧。”
谢砚却回了一下头：“刚才咱们路过了一个土地庙。”
那得往回走三四里路，顾清姿觉得没必要：“我以为谢王爷不会把这点雨放在眼里。”
谢砚眼神一沉，目光自顾清姿包扎严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