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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走。
极怒之下，他力道奇大，顾清姿一路跌跌撞撞竟有些跟不上：“谢砚，你放手！”
谢砚充耳不闻，一步跨上台阶，抬手将医馆门板拍的砰砰直响：“开门！”
雨天无人，医馆已经关门，听见这动静，药童喊了一声大夫已经回去了，让他们去别家。
谢砚并不是不讲理的人，可此时气头上已经没了半分耐性，见对方迟迟不开门，索性一脚将门板踹开了，药童唬了一跳，本想呵斥一声，可一见他满脸戾气，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态度也软和了下来。
“这位爷，大夫真的已经回去了，没办法给您看病。”
谢砚将挣扎不休的人摁在椅子上，仍旧钳制着她让她不得离开，目光刀子似的割在药童身上：“回去了就再喊回来，还要我教你吗？！”
他说着自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子，随手砸进药童怀里。
药童自钱袋子的没系紧的开口里瞧见了一点金光，登时眼睛一亮，原本他见谢砚这般凶神恶煞就已经动了去请大夫的念头，此时见他还这般大方，顿时连最后一丝犹豫都没了，将钱袋子往怀里一揣，匆忙跑了出去。
顾清姿掰了下谢砚的手指，对方却纹丝不动，她并不知道谢砚为何如此生气，还要这般粗鲁。
即便是因为故意隐瞒还有些愧疚，可她仍旧觉得谢砚太过分了。
她低头，抓着谢砚的手腕就咬了一口。
谢砚吃痛，小臂肌肉骤然一紧，垂眼凶悍的看了过来：“你！”
他声如雷霆，饶是顾清姿也被唬了一跳，她琢磨着是不是咬的太重了，连忙松口看了过去，却是并没有破皮，只留下了一个紫红色的牙印。
她抓着袖口擦了擦自己留下的口水，安抚似的揉了揉那个牙印：“你不能这么粗鲁。”
粗鲁？
谢砚瞥了一眼顾清姿的手腕，他虽然刚才气急了，却控制着力道并没有再次将她弄伤。
但他只是冷笑了一声，半分都没有解释，连眼底的戾气都没消下去半分：“我再问你一次，你来肃州到底是要干什么？”
顾清姿沉默下去，谢砚现在说话的语气她很熟悉，因为当初他逼着自己交出婚书的时候，也是这种态度。
实在是让人不想理会。
可他能笃定婚书还在自己手里不稀奇，但为什么会如此确定她来肃州不是为了求医？
他知道些什么？
当初简单直白的少年郎，如今也让人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