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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身体止不住得酸痛。像是经历了一场车祸，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
肿胀的腺体，殷红充血的某处和某处，他忍住痛起身。刚转了个身，就被人重新搂了回去。
身后的林初睁眼：“想跑？”
“不是。”许如路摇头，余光瞥见床头凉了的饭菜，随口编道，“饿了，想把饭菜热一热。”
林初看了眼饭菜，慢慢从床上坐起，临走前把他重新塞回被窝。
“我下楼去热，你再休息一会儿。”
发情期要持续许久，许如路身体不好，不吃点东西怕是要受不了。
林初乐呵呵地在楼下热饭热菜，许如路却将床单撕成布条，拧在一起，做了根简易麻绳。
等林初端着热好的饭菜上楼，还没推开卧室的门，便嗅到，许如路的气味淡了很多。
他慌张地推开门，入眼是大开的窗户，和那一端绑在床脚，一端垂向地面的简易麻绳。
林初眼神顿时冷了下来。
他只是一会儿没锁着许如路，就给人跑了。
不老实，不乖的东西，等被自己找回来，他会造个更大的笼子将人彻底关起来。
……
许如路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实验室，而是去了附近的医疗站。
他找到一个医疗站，发现里面确实排满了人。
不管男女老少都排成长队，等待着所谓阻断疫苗的接种。
见状，许如路拦了上去，他挤到队伍前方，冲医护人员道：“不能接种，所有人，不能接种，这不是疫苗，这不是疫苗！”
听见的喊声，再看他近乎癫狂的模样，和身上长出的鳞片。
周围的人赶忙退开，与他拉开好远的距离。
有人道：“他这症状，是不是感染了？”
“妈的，医疗站的人怎么工作的，感染者还放进来。”
“赶紧把他关起来，我看这症状怕是下一刻就要扑上来咬人了！”
“……”
人群议论纷纷，作为被议论的对象，许如路就像是听不到一样，只顾着上手去抢医疗站存放疫苗的药箱。
药箱被他颠倒过来，里面的疫苗药剂撒了一点，摔在地上，有不少都破损失效。
许如路看着被他摔坏的疫苗，松了口气，刚要向大众解释。
却听见砰的一声——
一颗子弹贯穿他的身体，撕裂般的疼痛传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