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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明如实回答：“我从小都是照着别人学的，别人怎么打坐我就怎么打坐，别人怎么练剑我就怎么练剑。”
“后面稍微大些了，就照着有图画的书打坐，照着剑谱练招式，十六岁之后便遇到了贾叔，才开始了较为系统的修炼。”
许知意有些惊讶，光靠图画，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真是不可思议。
他的天赋，比她想象的更恐怖。
本来许知意是因为金灿灿的缘故才一口答应，现在倒真心生出了招揽之意。
她正色道：“你好，我叫许知意，是徽月宗的现任宗主，暂时替灿灿管着宗门，你愿意加入徽月宗吗？”
启明愣住：“替......替金灿灿管着宗门？那，未来修真界的王扶贫貌美修士后援会的创始人岂不是也是她？”
许知意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自然如此，宗门能有今天，大家能够聚在一起帮助他人，都是因为灿灿的缘故。”
这回轮到启明宕机了，磕磕巴巴道：“不是，你......你真是啊？”
也就是说，他竟然真的可以加入徽月宗！
启明震惊，心乱如麻：“我，我想一想。”
他确实希望加入徽月宗来着，可真实现了，反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而且，他该怎么跟贾叔说？
贾叔还在等他回去呢。
金灿灿知道他在想什么，轻声道：“徽月宗以后会培养自己的炼器师和炼丹师，到时自然需要稳定的供货商，你加入徽月宗后，日不落山岭的散修们便可多一条销路。”
启明眨了眨眼，疯狂意动。
金灿灿再接再厉，用手指沾了沾茶水，在桌上写出启明两个字，语气蛊惑：“知道我写的是什么吗？”
启明微微摇头，他真的不识字。
金灿灿含笑回答：“这是你的名字。”
修长的手指指一个字念一个字，字字清晰有力：“启，明。”
启明心间一震，喉结滚动了一下，低低跟着念了出来：“启......明。”
金灿灿握住他的手腕，引导着他沾了茶水，眼神专注：“跟着我的笔画，这一次我们慢慢写。”
点，横，折，撇，捺。
启明杀了许多年的妖兽，握了十几年的剑，手从未像此刻这样颤抖过。
他学得艰难，画得缓慢，一笔一笔，写出了自己的名字。
最后一笔完成时，金灿灿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