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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机器人闭着眼睛的时候，面容与人类几乎无异，但是在睁眼之后一下子就能看出不同。
最大的破绽就是它的眼睛，虽然这台机器人的眼球会跟随视线而变换方向，但看起来十分僵硬，完全没有人类眼睛的那种神采。
想到这里，程远不禁望向在一旁看热闹的零光，虽然零光的身体是虚拟的，但表情和眼神和人类完全没有区别，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
遗憾的是零光的表情并不生动，大部分时候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女仆机器人经过短暂的启动和自检之后，终于完全“清醒”过来，她盯着面前的黑猫低声道：
“是主人的声音，但……你不是主人。”
见到这台女仆机器人看起来还挺正常，叶蔓枝连忙问道：
“秀子，你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主人？”
“主人……死……？”
名为秀子的女仆机器人茫然的摇了摇头。
“10月4日下午2点15分”到16分的时候，你做了什么？”
这个问题是程远代替零光问的，给出足够的条件并要求结果，这才是与人工智能对话的正确方式。
秀子沉默了1秒钟，然后又摇了摇头：
“行为记录中没有10月4日下午2点10分之后的记录。”
“那么当天下午2点10分之前你在做什么？”
作为3级的人工智能，秀子原本是不应该像这样有问必答的，因为它理应将保护主人的隐私放在第一位。
不过在如此近的距离下，零光已经对秀子进行了一定的干涉，所以它此刻就如同认罪伏法的嫌疑人一样，只要是知道的事情都会说出来。
“2点10分的时候，我按照主人的要求，关闭了对外网络连接。”
这居然让程远心中一动，他记得拍卖会上主持人介绍这台女仆机器人的时候，卖点之一就是使用了高性能的处理器芯片，因此可以在不借助外部网络的情况下，独立运行3级人工智能。
那么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受害人因为某种原因关闭了女仆机器人的连网功能，而在没有外部网络的支持下，它所感染的病毒爆发，最终杀死了自己的主人。
“为什么要关闭网络？”这是叶蔓枝提出的疑问。
“主人在观看视频的时候，有时候让我提供一些服务。他担心会泄露隐私，所以在这种时候都会将我的网络功能关闭。”
女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