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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所以能很清晰地观察到云的形状和弧度。
金灿灿注视着云里的那处窟窿，里面挤满了充满恶意的金色巨大瞳孔，它们灵活又黏稠地骨碌碌乱转，仿佛在搜寻着什么。
她轻声说道：“叔叔，我们在下面根本没法观察，在上面才能真正地看清楚所有东西吧？”
“嗯？”金渡有些疑惑地低头看她。
小小的金灿灿有一双又大又圆的漂亮眼睛，虹膜染上了一层温柔的浅金，细碎的微光隐隐绰绰地汇聚成暗流，直达深邃的瞳孔，她歪了歪脑袋：“从下往上看都是假的，从上往下看才是真的。”
金渡一把按住金灿灿毛茸茸的脑袋：“说过很多次啦，不准说乱七八糟的话！看到奇怪的东西要立刻忘掉。”
一通乱揉的结果就是——金渡笨手笨脚花费了一小时才扎好的头发完全散了。
“叔叔，还有十五分钟我就要去上学了。”
金渡尴尬地跟她大眼瞪小眼，好在他已经跟着稳音短视频学了好几天，还用家里的拖把狠狠实验过多次，所以还算对自己有些信心，他开口安慰道：“我保证十分钟内就能扎好。”
他是华国的知名科学家，有着极高的智商和动手能力，区区女童扎发的一百种花样，还不是信手拈来？
十分钟后，金灿灿因为皮筋扎得太紧而扯到了头皮，一双激萌圆眼被强行扯成了三角形。
面对自家叔叔十分满意的眼神，她紧闭双唇，壮士赴死般上了幼儿园来接她的校车。
校车是橘黄色的，车顶有两只圆圆的猫耳，车身画了花纹，远远看上去像是一只方方正正的橘猫。
两岁的金灿灿坐在校车的最后排，整张脸都贴在窗户上，湿润的黑色瞳孔没有一丝孩子气，冷静地观察着云层深处。
空气中充满了雷雨混合着泥土的味道，其他孩子的哭闹声有些失真，小小的金灿灿有一种强烈的，正在被窥视的感觉。
“怎么啦？小灿。”女人温柔地在她面前蹲下，身上散发着好闻的薰衣草洗衣液的味道。
金灿灿攥着书包带子，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女人习以为常，灿灿一直都很早熟，既不哭也不闹，一向比其他孩子更省心，她很喜欢这个像洋娃娃一样的小姑娘，所以对她格外有耐心：“是不是胸针掉了不高兴呀？老师给你重新别上去好吗？”
金灿灿垂眸看了一眼松松垮垮的小熊别针，冲女人露出了一抹甜蜜的微笑：“好呀。”
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