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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败了，他用了20年，也没有成功。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他这样的人都成功不了，你又怎么可能成功。”校长突然冷笑道，这让肖赞心里泛起一丝绝望。
肖赞仔细看了看照片上的那个长袍男人，众人都说他是顶流世首帅，可说实话，他觉得自己跟这个叫年华的男人相比，自愧不如。
“他，是什么人？”肖赞颤抖着声音问。
难道他作为顶流愿意付出被网曝，被封杀，退圈，散尽钱财的代价，都不够吗？
这代价还不够大吗？
或者，他愿意一命换一命，只要能救洛菲。
校长的视线再次落在照片上，摇了摇头道：“他不是人。”
！！！
？？？
肖赞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出现了问题，重回的世界，都疯了吗？
人可以重回，匕首可以让一块肉烧焦再冰冻，又年轻又年老的校长，还有......不是人的男人。
确实疯了。
肖赞怀疑自己面前的校长也不是人，莫名的再次感到有些恐慌。
他没有搭话，接着看了另外三张都是校长的单人照，衣着不同，一张笑着拍的，两张没笑。
肖赞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就是合影里那三个人的衣着不同，像三个不同时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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