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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刚要往嘴里塞，周聿就拿走他手里的苹果。
？
拒绝他的请求连苹果也不能吃了？
周聿看着李杨盯着苹果虎视眈眈的眼神，解释道：“还没洗，不能吃。”
李杨打消从周聿手里抢回来的想法，看着周聿从桌上拿过水果刀开始削皮。
他靠在床头，看着周聿如玉的脸，忽然道：“你高中的时候为什么不给我削苹果皮？”
周聿一顿，抬起眼看他，李杨眼神飘忽了一瞬，显然也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一个傻不拉几的问题。
他清咳了一声，刚想要说什么周聿就笑了笑，道：“削过。”
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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