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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说出来！”
夏初雪冷哼一声，不信他的话。
“真的，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老张决定一装到底，就是不能承认，不然就露馅了。
“你……”
夏初雪看老张的目光那么无辜，顿时消气了。
“如果我有什么失礼的地方，我道歉好不好？”
老张补充了一句，好像他特别地彬彬有礼。
见状，夏初雪也不好说什么了，只能将毛巾丢在他身上，“自己擦吧，我看你也没什么事了。”
老张松了一口气，心想这大小姐脾气真是说来就来！
上一秒还温柔地像只小白兔，下一秒就是吃人的母老虎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