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爆炸,枪击,追认死亡 (第9/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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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都失去了控制,只能竭力避免自己再一次昏过去。
我躺在地上,鲜血直流,但我仍抓着我的枪,我还不服输,但已无法继续战斗。我浑身无力,处在昏迷的边缘,但我仍竭力想去听懂那个阿富汗人正在喊什么。
'美国人!没事!没事!"
我终于听懂了。这些人想说他们对我没有恶意。他们只是碰到了我,并不是在追捕我,也不想杀死我。这种情况让我有点安心。但是昨天那些牧羊人依然刻在我的脑海里。
"基地分子?"我问道,"你们是基地分子吗?"
"没有基地分子!"那个人答道。我觉得他是这些人的头儿,他把手拢在嘴边,又一次喊道:"没有基地分子!"
在我看来,这就好像是说"处死基地分子"一样。很明显,他的意思是说自己不是他们的一员,也不喜欢他们。我试着回想那些牧羊人是否也说过"没有基地分子,'·我几乎肯定他们没有。两者很显然不一样。但我依然头晕脑涨,迷迷糊糊,不能确定他们的意思,所以我一直在问:'基地分子?基地分子?"
'役有!没有!没有基地分子!"
如果我状态良好,几分钟之前就会明白他的意思,我也就不会拼命冲进这个自己选择的葬身之地了。但是现在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我看到那个头儿朝我走过来,微笑着用鳖脚的英语说他的名字叫萨拉瓦,是村里的医生。他大概三十多岁,个子在阿富汗人中算高的,长着一个知识分子的大脑门。我记得他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医生,因为我觉得医生是不会像当地的追踪者一样在山崖边四处游荡的。
但他也有些与众不同的地方。他看起来也不像是基地组织的成员。我现在已经见过许多基地战士,而他看以来完全不像他们。他的眼中没有傲慢,也没有仇恨。要不是他打扮得好似影片《开伯尔山口谋杀案》中的男主角,我会以为他是前去参加和平集会的美国大学教授。他掀起宽大的白衬衫的下摆,向我示意他身上没有藏手枪或短刀。接着他又摊开两臂,我想这是一个国际通用的手势,表明"我是友好的。,'我别无选择,只能信任他。"我需要帮助",我说道。随后我又说了一句最显而易见、浅显易懂的话。"医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