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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远远地喊了一声：“霜儿，瑞儿，快着些，王爷已经到了，莫要让人家等。”
苏明霜连忙站了起来：“姐姐，你看我身上有没有哪里不妥？”
赵长欢抬头看了一眼，替她理了理略有些凌乱的鬓角：“挺好的，去吧，路上小心。”
苏明霜大约有些紧张，一直点头却没开口，直到她越走越远。
赵长欢收回目光，慢慢低头继续去吃早饭。
门外很快响起车轮滚动的声音，赵长欢没抬头，直到一桌子东西都吃光，她才放下筷子，仰头轻轻吐了口气。
苏明霜说，她会抓住这次机会，和付阙……
她指尖微微一颤，回神后用力甩了甩头，她不该去想这些。
早从那年宫变开始，她和付阙就已经没了可能，如今对方不计前嫌肯收留她，她能做的，大概也只是不再去纠缠他。
她强打起精神来，心里却到底空荡荡的，竟难得的发起了呆。
“你胃口倒是不错。”
付阙的声音忽然响起来，赵长欢一怔，扭头看过去，果然是付阙那张脸，她诧异的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不是说要陪她们去岭山吗？”
付阙抬脚慢慢走了过来，站在门口逆着光看她：“你见过男人去拜娘娘庙的吗？”
听这话头，像是不打算去的。
这和昨天丫头传过来的消息不大一样，可赵长欢不愿意去想他为什么改了主??????意。
她只是很高兴，哪怕明知道自己不该再对付阙有别的想法，她仍旧很高兴，那欢喜发自心底，无论如何都压不住。
她只好借着低头的瞬间，稍微遮掩了一下：“是我孤陋寡闻了，并不知道这娘娘庙只准女人去拜。”
付阙扯了下嘴角，眼神有些复杂：“你那么爱凑热闹的性子，怎么今天反倒不去了？”
赵长欢略有些无奈，她的确爱凑热闹，哪里人多就往哪里凑，以前不管是国子监有人打架，还是后宫里有人私会，她总能循着苗头找过去，寻个位置看热闹。
但后来不行了，她已经不能随便去看热闹了，会被抓起来的。
但这种事没必要说出来，她幽幽叹了口气，眼神诚恳：“女大十八变，总要内敛稳重一些的。”
付阙一愣，语气里带着点不可置信：“你？内敛稳重？”
他猛地提了口气，仿佛下一瞬便有滔滔不绝的话说出来反驳，可他看了赵长欢两眼，还是将那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