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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时，帝九鸢随意地摇下车窗，往车窗外看了一眼。
擦肩而过的黑色轿车内，坐在车窗旁的男人让帝九鸢蓦然心底一凉。
那面部轮廓看上去有点像一个人。
等帝九鸢想要仔细看清楚的时候，那辆车早已经驶了过去。
兴许……
看错了吧。
“在看什么？”龙炎觉察到帝九鸢蓦然微变的神色时，暗暗留心了下来。
惊惧，厌恶。
能让她真正显露出厌恶神色的事情并不多，她更多时候是眸中平静如寒潭，带着不将一切放在眼里的冷漠。
至于惊惧……
龙炎还从没见帝九鸢惊过什么，惧过什么！
刚才究竟她看到了什么？
“没什么。”帝九鸢摇头。
此刻帝九鸢倒尚未发现，自己面对龙炎时，身上的尖刺似乎少了些许。
毕竟按照帝大小姐的性子，遇着别人问这样的话，她的回答应该是“干卿底事”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