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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了谁不成？
红衣女鬼原本是抱着私心，想灵魂契约之后，再自爆，让帝九鸢受到反噬，好让自己的孩子逃脱的。
没想到，帝九鸢压根儿就不吃那一套。
她明明是个人，可偏偏邪气四溢笑着的时候，跟地狱里最恶的恶鬼没有区别。
都那么的豁得出去。
都那么的疯狂。
“那我认主…认主行吗？”红衣女鬼低声说道，没有了那种刻意营造出来的骇人凄厉感之后，声音带着几分清脆。
认主和灵魂契约不同。
帝九鸢和睚眦是灵魂契约，性命共享，实力共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而认主，充其量是多个宠物而已。红衣女鬼的实力能让主人实力大增，但帝九鸢对红衣女鬼却毫无助益。即便红衣女鬼死，她也不会受到任何反噬。
“他呢？”帝九鸢拿着啃了一口的果子，指了指被睚眦叼在嘴里的襁褓中的阴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