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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得干净，你觉得呢，老五？”
顾桑榆顿住脚步。
她知道，秦白这么说，意味着什么——
秦白在顺手替她出头。
“二哥，谢谢。”
“旁人做什么都没有用，最重要的，是你自己要放得下。你平时可是个不容人欺负的性子，怎么到了安恒一那里，就被欺负得没有招架之力？”
顾桑榆笑意苦涩。
有些事，真是心不由己。
……
射击室。
龙炎握着手枪，眉心紧蹙着，眼神凌厉。
一颗又一颗子弹发射出去，正中靶心，但却丝毫没有高兴的意思。
心底的闷痛，让他手背青筋暴起。
帝九鸢，三个字就像是魔咒一般，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但是却又不忍心去怪她，早知道她是那种肆意张狂的性子，早知道那是一只没有良心的白眼狼，他还是义无反顾的一头栽了进去，怪得了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