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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状况您应该清楚吧？”
&sp;“当然清楚。”
&sp;身穿黑色小香风套装的女人站在高大的落地窗前，望着楼下的车水马龙，缓缓吐出烟气。她夹着细细的女士香烟，笑眯眯转身，对着手机说：“我为了利益，也不只是为了利益。”
&sp;“还有什么？我这是一趟浑水。”手机中青年的嗓音稍有失真，反而显得更加温和了些。
&sp;张佳茗侧身抖了抖指尖的烟灰。
&sp;“还记得我提醒你的吗？”
&sp;流量是一块饼，有人多了，必然有人会少。无论获得它的你态度如何，总有人更在乎，更想要。
&sp;身处其中，防人之心不可无。
&sp;宋疏点头：“记得。”
&sp;这话让他忽然想起之前李听白的提醒，只是那些小动作，当时的他不在意罢了。
&sp;张佳茗嗯了一声：“他们想要你的流量，却造不出宋疏第二，所以准备毁掉你后瓜分。”
&sp;提到这里，女人不禁冷呵一声：“出手的是我以前的老东家，爱启传媒，常玩这种手段，以前还闹了些不愉快。与你合作，雪中送炭，既得了利益还出气，何乐不为？”
&sp;“更何况这都什么时代了，还拿性取向说事，除了能引几个和他们臭味相投的恐同键盘侠跳脚以外，能有什么用？”
&sp;“这一局，我们一定赢。”
&sp;电话挂断。
&sp;张佳茗说给他时间考虑。
&sp;但话已经说到这个程度，难不成还能拒绝？宋疏两指扣着手机不断转动，垂眸思索。
&sp;宋季看了一眼手机：“什么打算？”
&sp;“找到证据，依法处理呗。”宋疏抬头道：“侮辱诽谤，寻衅滋事，不正当商业竞争，法典上有处理他们的方式，我不用多想……啧，你那是什么眼神？”
&sp;“怜爱。”
&sp;宋季眨眨眼睛道：“对单纯小傻蛋的怜爱。对面那个什么破公司以后得改信仰了，不该拜佛该拜你。”
&sp;拐着弯说他圣母呗。
&sp;宋疏不高兴地看他一眼。
&sp;宋季抬手，搓搓他脑袋，长叹道：“你这种猫伸爪子的方式太温和，顶多让他们公司法律诉讼上多一条，扔出个不痛不痒的替罪羊而已。”
&sp;“还是交给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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