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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行死刑了。”
今天说的话太多，外婆的声音都已近开始沙哑了。
可是她仍旧不觉得累。
她剩下的时间太少了。
她实在是放心不下霍川一个人。
外婆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张纸，交到了霍川手上。
“这是我们家在国外的一处庄园，你去把你妈妈接回来吧，霍北光肯定会再娶老婆的，你妈妈就埋在我身边吧，让她陪着我。”
霍川没回答。
捏紧了手里的地址。
“外婆知道，刘婉芳现在在什么地方，你肯定知道，
去把她带回来，解决你跟楚恬之间的矛盾，要不然外婆死了也不会瞑目。”
……
凌晨三点。
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了西山疗养院的门口。
霍川从驾驶位上下来，进了疗养院。
霍川进房间的时候，刘婉芳正在望着唯一的窗口发呆。
她的房间里，没有表，没有日历，没有一切电子产品。
她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只知道是晚上，没有光透进来的时候，就是晚上。
她脚上带着铁链。
是上次她企图用撞墙自杀威胁霍川后，医生给她带上的。
见霍川进来。
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两个人已经僵持太久了。
她知道，霍川不会拿她怎么样的，他心里还有对他亲妈的愧疚。
但今天，霍川一进门，就向她扔了一颗雷。
“外婆已经将所有事情告诉我了，刘婉芳。”
瞬间的恐惧将刘婉芳吞噬，她浑身颤抖，哆哆嗦嗦地看着霍川。
房间里的光线实在是太暗，她只能看清霍川的轮廓，看不清他的表情。
恐惧过后，刘婉芳的脸上又浮现了一丝坦然。
“我就知道，刘清玉回来之后，这件事情迟早会败露的……”
“我可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孩子的下落。”
刘婉芳眼神动了动，她看向霍川。
“我告诉你孩子的下落，你放我离开。”
她照顾了这个男人二十年，他的脾气她最了解。
没有了那一层愧疚。
就像是卸下枷锁的猛兽。
孩子的线索，是她保住自己命的唯一
条件了，她就是故意留到这个时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