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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公子，你肯定达到炼气期了吧？”小矮马上的栗雅眨眨眼，发问道。
夜渊摇摇头：“我还处于锻体期，没正式炼过气。”
“啊？”，马背上的栗雅由于太过吃惊，差点从小矮马上摔了下来，“不对啊，夜公子，这蒋礼可是炼气期的，你一个锻体期如何敌得过他？”
夜渊笑着摇摇头，道：“其实本质上说，根本没有划分境界这一说法。”
“哦？”栗雅不解夜渊何出此言。
“现在大家习惯把武学境界从低到高分为锻体，炼气，气穴，长生，返璞，合道。一般武夫自然认为这是实力强弱的划分，但是这个看法对也不对。”
夜渊停顿了会儿，斜眼看了栗雅，栗雅一脸着急道：“夜公子，什么叫对也不对？你快讲啊。”
“准确来说，这些都是提升实力的手段，只是刚好这些手段是串联起来的，要进行下一项前必须把上一项练好。”
“啊？”，栗雅歪着头，面露疑惑，“夜公子，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
夜渊抿抿嘴，沉思了会儿，说道：“我举个例子吧。习武就如登山，大家登的第一座山名为锻体，越往上，越陡峭，想要登顶自是难上加难。在达到某个高度的时候，你就获得了登下一座名为炼气的高山的资格。”
“夜公子，你等一下。什么叫获得资格？”栗雅疑惑道。
夜渊向栗雅投去同情的目光，这丫头是真傻假傻啊？
反正赶路无事，夜渊还是耐心地说道：“这个资格的另一个名字就叫锻体大成。你应该知道所谓锻体，就是修炼外功，而所谓炼气，就是修炼内功。外功如杯，内功如水，没有杯子，如何留下水？这也就是我上面所说的‘串联’一词的含义。”
“夜公子，你说的这些我大概是听懂了，但你还是没解释，你一个锻体期凭什么能打过炼气期的蒋礼啊？”栗雅问道。
夜渊向栗雅投去赞赏的目光，这丫头还能问出这个问题，说明没傻到家。
“别急，我正要解释。之所以设定那条资格线，是因为不是每个人都能登到山顶，或者说，横贯古今，少有人登到山顶。寻常武夫能达到资格线就不错了，有天赋的则能到更高的地方，越往高处走，实力自然越强。但无法再往高处走的，自然要寻找别的变强的方法，也就是登第二座山。”
“所以，我才说这些都是提升实力的手段。哪怕你只是处于锻体期，但只要你登得足够高，哪怕是和炼气，甚至气穴期的
